2016年8月14日星期日

器官移植,不懂你别造谣

  一個嶄新的話題在凱風網展示,《解密器官移植》揭示了這個行業的諸多秘密,告訴我們器官捐獻背後的大愛無疆、醫學工作者的辛勤努力和苦衷以及換來的寶貴生命延續,讓我們對器官移植這項事業肅然起敬。
  向器官捐獻者道謝
 
  器官捐獻是一項功德無量的壯舉,當一個人生命即將走到盡頭,而他的器官又能為挽救其他生命垂危的病人做出貢獻的時候,用自己的器官去救助別人,讓別人的生命得以延續,這是一種大愛無疆的壯舉,值得接受捐助者乃至社會每一個人肅然起敬。生命誠可貴,愛心價更高,隨著現代醫學技術的提高,越來越多的生命通過器官移植得以拯救,全社會也越來越需要這種愛心,這是綠葉對根的思念,是關愛生命的具體行動。當一個生命無何奈何花落去,即將到達腦死亡的狀態時,他的器官在他身上發揮作用的使命應該說已經到了盡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能夠移植到他人身上,於己無損,於人有利,是一項澤被後世、功德無量的善舉,值得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其中,而每一個做出這種大膽、無私承諾的器官捐獻者都值得我們深深地道謝。
  向法輪功謠言說不
 
  但是,對於這項功德無量的器官捐獻善舉,法輪功媒體卻說三道四,無端誹謗和造謠。法輪功媒體無端猜測死囚犯撐不起中國器官移植市場的蘑菇雲,甚至編造出蘇家屯事件,聲稱在遼寧省瀋陽市郊區有個叫蘇家屯的地方,關押著超過6000名法輪功學員,在那裏每天都在上演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用於出售的事件,並刊登了所謂焚屍爐的照片,還子虛烏有地推出了安妮(Anne)、老軍醫等目擊證人,兩名加拿大人大衛·喬高和大衛·麥塔斯甚至編造了《關於中共活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調查報告》,將活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說的煞有其事。事實上,這個謠言早就被美駐華使館和境外主流媒體所揭穿,但法輪功媒體仍在不斷地無中生有,喋喋不休,這就是別有用心了。
  向醫學工作者致敬
  
  據接受訪談的中國工程院院士鄭樹森教授和來自祖國寶島臺灣成功大學醫學院的李伯璋教授介紹,器官移植在我國大陸和臺灣有著非常嚴格的規定,作為醫生也是本著非常強的職業操守做這項工作,由於器官來源有限,目前尚有不少生命因得不到捐助的器官而抱恨離世。鄭教授說,我們經過了十多年、二十年的發展。我們中心做了一千五百八十例左右,這麼多年大陸一共做了兩萬六千多例的肝臟移植,腎移植更多。鄭教授還指出,(法輪功媒體)有時候採取一些不正當的手段干擾我們移植醫生,向我們手機上發虛假資訊。像你們的器官來源是不合法、什麼拿了法輪功(練習者)的器官,根本沒有這回事情。
  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門。正如主持人最後所說,器官移植並不神秘,荒誕謠言止於智者。客觀評價、積極呵護中國的器官移植事業,才能給更大無助的患者帶來重生。在此也要奉勸那些法輪功謠言製造者,在事實面前,請閉上你的臭嘴吧!

《大屠殺》作者葛特曼竟是美國特工

美國前駐華特工葛特曼

葛特曼,全名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自稱是調查記者、作家、人權研究者、中國問題專家,但從其真實履歷看,實際上是一個在中國北京呆過多年的中央情報局秘密特工。2014年,葛特曼推出《大屠殺》一書,散佈中國活摘法輪功器官謠言。因書中稱當時正競選臺北市長的柯文哲參與到大陸購買器官,被柯文哲斷然否認。此事過後,葛特曼仍然到各地散佈活摘謠言。
葛特曼聲稱自己是獨立調查,但從他的書後“致謝”部分,他受“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等美國等西方國家反華組織,由法輪功媒體、組織及其人員為其提供資金、人員和便利的真實情況昭然若揭。
下麵內容,除部分解釋用語外,完全來自葛特曼《大屠殺》一書中的《致謝》(ACKNOWLEDGMENTS)部分,葛特曼是否替法輪功炮製活摘謠言,相信讀者自有公斷。
本文僅對《致謝》部分中,主要涉及支持葛特曼“調查”的組織或個人羅列如下:

1. 密歇根埃爾哈特基金會(Earhart Foundation of Michigan)替葛特曼支付在北美的活動經費。尤其是該基金會的專案主管Montgomery Brown出力不少。
2. 瑞典的彼得•瓦倫堡家族(The Peder Wallenberg family of Sweden),資助了兩項研究中的資金缺額,其一是資助葛特曼到泰國、香港、臺灣和澳大利亞“採訪”,其二是資助葛特曼到印度去找達賴集團的西方代理人Jaya Gibson採訪所謂的“活摘藏人”調查。不過,即使是達賴集團,也對葛特曼及Jaya Gibson的所謂的“活摘藏人”調查不感興趣。
3. 天使:一名不願透露的捐款人出資彌補了葛特曼的資金缺口。
4. 在世界各地推行“顏色革命”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在葛特曼調查“維族器官採摘”上提供了可觀的旅費支持。
5. 通過稿費進行支持,包括《旗幟週刊》的Richard StarrBill Kristol,《世界事務週刊》的Peter Collier,《國家評論》的Rich Lowry
6. 新唐人電視臺,在2006年活摘謠言一出現,便以“顧問”的名義,雇用葛特曼參與新唐人與英國廣播公司的一部影片合作專案(該專案從未獲主流社會支持)。新唐人電視臺的周思宇(記者,現為法輪功總部總裁)和臺灣法輪功人員多爾奈基(Zenon Dolnyckyj)提供資金,供葛特曼首次到採訪郝鳳軍、陳用林以及住在澳大利亞的曾錚。幾年後,加拿大的數名法輪功人員資助葛特曼到加拿大議會“作證”。
7. 臺灣希望之聲電臺的人員精心安排了葛特曼臺灣之行。葛特曼稱,趁沒受到他人指責,他預先聲明,其研究或報告,未受到任何個人的影響,而他本可以接受(中國)國家安全部的資助來完成此書(葛特曼跟國家安全部有關系,匪夷所思,也許老葛本想投靠,被拒絕了)。
8. 葛特曼的老婆大人。隨便說一句,編造這部謠言的時候,葛特曼的父母仙逝了。
9. 葛特曼的老友Theron Raines(死於2012年),基本對葛特曼沒啥支持,老葛提起他,不知啥意思。
10. 美國“顏色革命”的鼓吹者保衛民主基金會(the Foundation for Defense of Democracies ,簡稱FDD)主席Cliff May,鼓動葛特曼將其書的重點要放在器官採摘上。該基金會負責研究的副主席Jonathan Schanzer親自為葛特曼引介了著作代理人Maryann KarinchMaryann Karinch又為葛特曼精心挑選普羅米修斯出版社(Prometheus Books)作為出版商,該出版社的主編Steven L. Mitchell又替葛特曼潤色,編輯部的Melissa Raé Shofner也出力不少。擔任葛特曼編輯的Brian McMahon時不時提醒他不要跑題。
11. 葛特曼的初稿由法輪大法資訊中心華盛頓聯絡人凱倫·福特(Caylan Ford,,法輪功《大紀元》報記者馬修·羅伯遜(Matthew Robertson和林理善(Leeshai Lemish,美國人,法輪功美國總部人員,曾擔任漢語老師和神韻藝術團主持人,2015以民主黨身份參與當地鎮長選舉,聲稱自己與法輪功無關,被共和黨及當地居民曝光撒謊,最後“民主黨”法輪功參選人全部落選)審閱並提出修改意見。
12. 芬蘭反華分子Olli Törmä以及法輪功媒體《大紀元時報》設計員魯巴皮希克(Luba Pishchik和美國的法輪大法資訊中心發言人傑瑞德•皮爾曼(Jared Pearman)為葛特曼書中的地圖提供參考意見。
13. 美國反華分子、《旗幟週刊》編輯William Kristol,被香港《南華早報》開除的原記者貝克(Jasper Becker, 法輪功代言人、新澤西州國會議員克裏斯托夫史密斯(Chris Smith)以及陳光誠為葛特曼提供修改意見。法輪功信徒戴冬雪(Dongxue Dai)和Turki Rudush提供翻譯。
14. 葛特曼稱他與大衛喬高和大衛麥塔斯聯繫緊密,三人在葛特曼調查中開展“合作”,兩個大衛的著名是葛特曼素材的主要來源。
15. 葛特曼一併致謝法輪功媒體《明慧網》和法輪功自辦的“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鼓動讀者多去它們的網站看看。

2016年5月17日星期二

最新消息:多人聽完李洪志講法後昏倒在地


2016年5月15日,法輪功在美國紐約市巴克萊中心舉辦“法會”,李洪志按慣例進行了長達2個多小時的洗腦。然而,頗為諷刺的是,“法會”剛剛結束,就有多名參會的信徒暈倒在會場內外。 
  上世紀九十年代,伴隨氣功熱的興起,李洪志炮製出籠法輪功,並大力鼓吹神跡。他自稱是“主佛”、“創世主”,並不知羞恥地把自己對信徒的洗腦、吹牛的假話大話稱作“經文”,把洗腦吹牛活動稱為“法會”,他把信徒稱作“弟子”,他聲稱具有“大神通”,宣揚“真正修煉的人是不會得病的,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並告誡弟子不能看病吃藥,自己有無數“法身”,能保護弟子平安。李洪志還說:“我給常人治病,根本就不需要動手的,我瞅瞅你就好了”。 
  然而,此次“法會”剛一結束,一位從會場中走出的女信徒就突然昏倒在地,先是嘔吐,接著不省人事。執勤警察急忙撥打911叫來救護車。 
  
  倒地不起的女信徒 
  更為離奇的是,現場還有多名“弟子”突發急病。 
  救護車從不同方向呼嘯而來,紅燈閃爍,圍繞著巴克萊會議中心四週排開,氣氛十分緊張。   
   
  眼看著身邊的人剛聽完“師父”李洪志“講法”,走出會場就被抬上救護車,不少參會的法輪功人員感到很震驚,紛紛質疑起李洪志的神功和修煉法輪功的效果。 
  突發事件引起眾多路人圍觀。 

  
美國救護車 


2016年5月13日星期五

圖解法輪功出籠真相(圖)

枯坐於紐約街頭,葉浩夫婦太淒慘了!

歲月是一把殺豬刀,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的確,無情的歲月是把殺豬刀,在葉浩夫婦身上,尤顯突出。
葉浩,法輪功的二號人物,他是李洪志倚重的人,是法輪功明慧網的開辦者,是法輪功“佛學會”組建者,被弟子稱為“二師父”的法輪功重要人物。雖然葉浩不公開露面,對弟子發佈指令也用佛學會、明慧編輯部之類的名義,但是沒有葉浩,就沒有法輪功的現在。所以,葉浩是法輪功在海外得以生存的大功臣。對法輪功來說,所有的弟子,包括李洪志本人,都應該好好感謝葉浩。
然而,從網友在美國紐約市曼哈頓12馬路邊拍到一組照片中,葉浩淒慘無比的現狀令人震驚,想不到垂暮之年葉浩夫婦,竟淪落到在美國街頭打坐,以此換取微薄的報酬度日。
  我們先將時光倒流至10年前,看看葉浩夫婦那時的模樣↓↓↓  


10年後的現在,在美國街頭現身的葉浩夫婦卻變成了這模樣↓↓↓ 
葉浩夫婦步履蹣跚出現在紐約街頭
葉浩夫婦尋找合適打坐“攤位”
經一番苦巡,葉浩夫婦終於找到攤位 
葉浩夫婦頂著烈日表演法輪功難民操,換取微薄工資
葉浩的妻子蔣雪梅已經無法正常打坐
葉浩的妻子蔣雪梅背後的羅鍋十分明顯



表演結束後,葉浩夫婦艱難起身
                    疲憊不堪的葉浩彎腰收拾簡單行李 
葉浩夫婦互相攙扶著離開表演攤位 

  短短幾年,葉浩夫婦竟發如此大的變化,這就是練法輪功的神效?! 

  李洪志曾信誓旦旦地向弟子承諾,修煉法輪功十年即能圓滿圓滿是什麼狀態呢?就是帶著身體飛上天,成為佛道神。 
  李洪志還在《轉法輪》中說,修煉法輪功能使人皮膚變嫩、皺紋減少,青春永駐,不會自然衰老。 
  李洪志在早期的報告中誇口,曾五巴掌拍直了一個羅鍋。 
修煉法輪功果真有此等神效嗎?法輪功二號人物葉浩如此高的地位,在修煉法淪功的弟子中,修煉層次自然很高了。然而,如今的葉浩,卻並沒有像李洪志所說的那樣靠修煉換得青春永駐,反而是白髮蒼蒼、步履蹣跚,垂垂老矣。 
  更讓人震驚的是,葉浩的妻子蔣雪梅也是法淪功精進者,但如今脊柱已嚴重變形,背上隆起高高的羅鍋,李洪志為什麼不給拍直,來個現身說法證明自己不是吹牛呀!
  這不得不讓人唏噓和質疑,葉浩夫婦結局尚且如此,其他法輪功弟子,又能修煉出結果呢?

2016年5月10日星期二

李洪志家庭秘史(組圖)

  李洪志何許人也?邪教法輪功教主是也。 
  李洪志自稱:“8歲得上乘大法,具大神通,有搬運、定物、思維控制、隱身等功能……功力達到極高層次,了悟宇宙真理,洞察人生,預知人類過去、未來”。李洪志還說,他是“宇宙主佛”、“創世主”。
  李洪志到底是神、是人、還是?他從小就有大神通嗎?
  筆者帶你了解發跡前的李洪志及他的家史。
          
  李洪志及父親李丹母親蘆淑珍

  先說說李洪志的父親李丹。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父親李丹1926年生於長春市團山堡,原籍河北省玉田縣。1947年帥氣的李丹和在長春新民醫院學醫的同學顧鳳英女士結婚,同年底生下兒子小根(李萬年)。一家三口挺過了1948年150天長春圍困戰帶來的饑餓,卻在1949年春天,李丹和顧女士離婚。李丹獨自一人踏上了去敦化的路,也踏上了他一生的坎坷。回望民權大街(現新民大街),不禁潸然淚下。顧女士去了齊齊哈爾,剛滿一歲的兒子小根留在長春。1949年敦化的冬天格外的冷,23歲的李丹走不出那無盡的寒夜,時時惦念著小根。李丹感染上了肺結核,不得不從林務局職工醫院退職。
  1950年3月,無家可歸的李丹,投奔家住懷德縣公主嶺鎮的舅舅谷賀嶺家養病。在舅舅和舅媽的悉心照顧下,7個月後李丹的病情日見好轉。為了減輕舅舅家的負擔,在鎮上三道街開了間「康復診所」。當時鎮上的私營診所非常多,公主嶺鎮衛生協會經常組織從業醫務人員開會,學習黨和國家的有關方針和政策,為公私合營做準備。李丹表現得很積極,每次衛生協會開會,李丹都準時出席。他人很招眼兒,英俊高大,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長春來的,說話帶著點京腔,沒有一點“大碴子”口音(注:東北人常自嘲東北口音為“大碴子味兒”)。李丹很靦腆,話不多,碰到認識的女護士也會嘮幾句嗑兒(東北方言,“聊天”之意),但一說話就臉紅。
  1951年初,衛生協會學習班上總會有一個文靜的女士穿著乾淨的護士服,坐在窗臺上,默默地注視著李丹,她就是壽山醫院(私營診所)的助產士蘆淑珍。淑珍和李丹也有著相似的命運,也離了婚,前夫梁先生做過“偽警員”,據說後來被鎮壓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啊!兩人雖然都心有靈犀,但那時候人們都非常羞澀,李丹和淑珍都不曾向對方表白。1951年5月,李丹求表哥谷發成的同學楊兆勳的愛人梁桂清當介紹人,梁女士也是壽山醫院的護士。這樣算是經過了牽線搭橋,李丹與淑珍相上了對象。淑珍每次去李丹家裏都要拉上樑女士,害羞的很。秋天,李丹與淑珍結婚,小家安在西三街,東邊是鎮郵局,西鄰裁縫趙九城家的成衣鋪。
   
  李洪志母親蘆淑珍

  1952年6月李丹參加公主嶺聯合診所,並被任命為河南、河北兩街的診所所長。7月7日,蘆淑珍分娩時難產,原來在壽山醫院和淑珍住同宿捨得大姐潘玉芳被請到家裏,為淑珍接生。淑珍疼得實在難以忍受,潘大姐不得已為其注射了催產素。當嬰兒生下來的時侯,全身發紫。這個嬰兒取名李來,乳名“小來子”,便是後來的李洪志先生。在鄰居們眼裏,這個小家庭非常幸福,李丹和淑珍都念過書,很有涵養,對人也很熱情。李丹沒有架子,鎮上有的街坊病了,李丹就拎上藥箱,去患者家裏為人看病;有的時候街道上小孩子夜裏發燒,家長都是帶到李所長家打針,李丹很受鄰居們尊重。但在家裏,李丹和淑珍常常為些小事兒拌嘴,淑珍總是嘮叨李丹,一方面心痛李丹在外操勞,但又總希望自己的丈夫能有更大的發展。
  1953年6月,李丹從公主嶺考到哈爾濱鐵路衛生處作醫師,後派到長春市長春鐵路醫院門診內科工作,淑珍母子仍留在公主嶺。雖然鐵路醫院的工作待遇好,而且很有前途,但李丹為了能把淑珍母子接到長春,11月份調到了吉林省國營貿易職工聯合療養所門診部工作,一家人住進了單位的宿舍,一家人的幸福生活就要來臨。但生活絕不會是符合簡單邏輯的,淑珍在別人眼裏是個賢慧的妻子,但她性格上很要強,為了家庭她放棄了公主嶺的工作,她總是希望自己的丈夫做得更好,不斷地抱怨。小家裏吵架拌嘴的事兒就沒斷過。淑珍的性格有點固執,從不認錯,有時李丹一氣之下就搬到門診醫辦室去住。事實上從1956年開始李丹和淑珍的關係就時好時壞,分分合合。這樣的家庭環境對年幼的小來子造成了非常消極的影響,孩子不懂事常常跟著媽媽數落爸爸。
   
  李洪志大妹李君、二妹李平

  貿易系統不像鐵路系統那樣穩定,不斷改制,李丹在1958年有將近半年的時間待在家裏,9月份才被分配到長春市炭墨廠衛生所工作,一年後又調到長春市第一針織廠衛生所才算穩定下來。
  1960年11月11日女兒李君出生,1962年4月23日又生了女兒李平。當時“三年困難時期”剛剛過去,生活很苦,李丹的家庭擔子也很重,但就在這年夏天,李丹夫婦離婚了。當時有人懷疑他們是假離婚,只有離婚才能保證孩子們的未來不會有家庭出身上的污點。因為那個時代的人常常有些“說不清”的問題,例如李丹的“歷史問題”。李丹解放前叫李揚,曾用名李興、李鳳祥。在長春就學期間曾經加入過“三青糰”。所謂的“三青糰”,就是“三民主義青年團”的簡稱,在城裏(國統區)上學的學生很多都是,但六十年代初卻被認為是特務組織,李丹的幾個曾用名自然也就成了“特務化名”。
  1963年6月12日兒子李東輝出生,從此淑珍一個人帶著四個孩子靠李丹的工資生活,生活的艱難又有誰能知道!
   
  李洪志弟弟李東輝護照

  文革期間,李丹因所謂“歷史問題”(被懷疑是偽警長、國民黨建軍、三青糰員)被揪鬥、進行隔離審查,被非法關押145天。所謂的偽警長其實是人們捕風捉影,把淑珍前夫梁先生的事安到李丹頭上了。李丹絕對是個爺們兒,為了保護淑珍,也為了自己的子女,他默默承受。 1960年代末李丹與比自己小20余歲的孫女士結婚,但婚後不久就離了婚。
  1970年代初李丹經人介紹和長江路副食品商店營業員張淑春女士(1935年生人)結婚,二人一直生活在一起。李丹一生雖然有過四次婚姻,但他絕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當初孫女士和張淑春女士都是因為看中了李丹的人品才和他結婚的。在一個大的時代裏,個人的命運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1996年70歲李丹彌留之際,子女中只有李萬年來到身邊,他張開濕潤的眼睛,心裏還惦念著淑珍和另外四個孩子。淑珍始終沒有弄明白對一個男人最大的羞辱無過於在他兒子的面前抱怨他,而最大的殘忍無過於剝離父親與他子女之間應有的愛。李丹再看了一眼病房窗外的新民大街(原民權大街),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啊!
   
  李洪志二妹李平與前夫孫森倫在秦國

  注:李平女士的生日絕非1968年4月23日,即便是李女士刻意改小年齡,網路上借此嘲諷蘆淑珍女士人品的做法也是不應該的。盧女士是一位品格高尚的母親,一位法輪功受害者!
   
  李萍在泰國時結婚的丈夫孫森倫

   
  李洪志一家三口
  再說說李來,也就是李洪志。 
  李來1960年9月至1966年7月間在長春市珠江路小學讀書,父母離異在心理上帶給他很深的負面影響,也因此留過級,但學習算中上等。李來在小學同學眼裏的印像是老實,內向,不愛吱聲(東北方言,“說話”之意)。同學們覺得他家跟一般人家不一樣,沒有父親,母親也沒工作,至於他家的生活來源,沒人知道。
   
  小學時期的李洪志

  淑珍就是太要強,她覺得即便家裏條件再不好,也要讓孩子們活得有尊嚴。他家不讓任何一個人進,李來上小學時,沒有一個同學進過他家。因為是醫務工作者出身,淑珍有潔癖,不管外頭多冷,孩子們放學回家,全身上下不掃乾淨是不讓進屋的。她對四個孩子要求極嚴,特別是對李來總是批評,這一方面培養了李來極強的進取心和功利心,卻也一定程度上塑造了孩子偏執的個性。
  因為家庭條件不好,李來是接觸不到樂器的。但在那個“東風吹,戰鼓擂”的時代,人人都羨慕會樂器的人。在珠江路小學李來的班主任杜萬衡的辦公室裏挂著一把小號,李來就非要學,總是磨磨磨。杜老師後來就把小號借給了李來,不忙的時候,也對他指點一下。李來對學習小號演奏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和熱情。
   
  李洪志在毛澤東思想戰宣隊吹小號

  1966年李來進入長春市第四中學讀書,在文革那個令人癲狂的歲月裏,李來改名李洪志。1969年10月前後,為了將來能夠不下鄉,李洪志從四中轉學到長春市第四十八中學,加入了校戰宣隊(毛澤東思想戰鬥宣傳隊)吹小號。在那個年代裏,只有兩種情況是不用下鄉的。一是打乒乓球,被各級體工隊招走;二是搞文藝,被當時部隊或地方的文宣團體招走。能夠到部隊去當文藝兵是最受人羨慕的,那時人們對於當兵的渴望遠遠超過能夠進入大學去當“工農兵學員”。
 

  1970年3月總後勤部“八一”軍馬場政治處主任明寶元、幹事路建雄來四十八中招文藝兵,招了三名學生,李洪志就是其中之一。四十八中戰宣隊輔導員張忠民組織校戰宣隊列隊歡送。男女同學們上著綠軍裝,下穿藍褲子,人手一本紅語錄,欻欻,整齊地喊著口號:“歡送,歡送,熱烈歡送”。18歲的李洪志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了人們崇敬的目光,多年來心中的自卑感蕩然無存。
   
  李洪志當兵吹小號

  熱烈的口號是暖心的,然而生活的真實卻是冰涼的。剛到軍馬場的時候,李洪志的性格一下子變了,變得愛講話了,愛說卻常常做不到。人有點孤傲,所以沒什麼朋友。軍馬場地處內蒙古興安盟扎賚特旗巴音高勒蘇木(鄉)的草原上,條件艱苦不說,毛澤東思想業餘宣傳隊的隊員雖然穿軍裝但根本不算什麼文藝兵,而是農牧工。李洪志被定為一級工,月薪32圓。李洪志走後,家裏的困難就更大了。媽媽蘆淑珍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帶著三個當時都不到10歲的孩子。為了能把李洪志調回長春,媽媽蘆淑珍幾次到軍馬場找領導協調,後來因為家裏欠債太多無力再去軍馬場又兩次寫信求助。軍馬場政治處周瑞山主任被這個母親的艱辛和誠懇所打動,幫助蘆女士為李洪志開具了勞動局證明。
 
李洪志與戰友合影

  儘管淑珍和李丹已經離婚10年了,但李丹的家人還是很照顧淑珍的,覺得這一家子可憐。李丹的弟弟李仁(時任江西上饒市軍區政治部幹部)也通過戰友幫忙把李洪志推薦到吉林省森警支隊(總隊前身)業餘文藝宣傳隊。後來李平進入瀋陽軍區前進歌舞團和李東輝進入軍事博物館當講解員叔叔李仁都幫了忙。1972年12月,淑珍找到森警支隊文宣隊隊長宮長富和指導員門奎恩,講了自己家裏的困難,提出把李洪志調到宣傳隊。隊裏由宮長富和樂隊班副班長趙新民一起,對李洪志先進行業務考核。考核的結果一般,因為當時隊裏匯集了許多富有才華的演員,如蔣大為等。但出於對淑珍的同情,也考慮到洪志只有20歲,好好培養培養,還是可以使用的。這樣,李洪志從軍馬場調入森警支隊業餘文藝宣傳隊,成了樂隊班的一名“專業”號手,這才真正當上了解放軍。
   
  李洪志身份證

  當時的森警支隊業餘文藝宣傳隊有40人左右,有兩個男生班,分別是演員班和樂隊班,還有一個女生演員班。文宣隊常年為連隊和林業工人服務,出門大家背上樂器,同乘一輛“大解放 ”。文宣隊沒有創作人員,舞蹈、話劇、歌曲等都是自編自導自演,這種條件鍛鍊了隊員們的創作能力。李洪志小號的演奏水準不算特別好,但是業務還算過得去,不是傳聞中說的那樣“演奏幾首曲子,一首完整的都吹不出來”。文宣隊的生活極大地滿足了李洪志對藝術的渴求,他涉獵廣泛,學舞蹈,學畫畫,搞木刻。儘管什麼都不精,但在藝術宣傳方面學到了很多很多東西。
   李洪志在部隊表現的還是很不錯的,人勤快,早晨起床打掃衛生,擦樓道,什麼都幹,算是求進步。1975年12月20日向組織提交了“入團申請書”,願意“為實現共產主義貢獻自己的一切”。後經團支部大會討論,一致通過他加入共產主義青年團,當時的團支書是接厚芳(蔣大為的愛人)。1976年1月6日正式加入團組織。
   
  李洪志入團申請書
   
  李洪志思想彙報

  到了78年5月份宣傳隊撤銷,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大家就各奔東西了,業務專長強的都考入各個文藝團體,業務一般都留在本市或者留在部隊了,洪志當時,就留在部隊招待所當了服務員。後來經中學老師介紹,李洪志認識了朝陽浴池的收款員李瑞。李瑞沒有嫌棄李洪志的家庭條件,而是覺得他人品很好。兩人結婚後,李洪志通過李瑞父親的關繫於1982年4月調進了長春市糧油供應公司吉林大街糧管所工會任幹事(以工代幹),同年6月女兒美歌出生。
 
李洪志以工代幹審批表

1983年4月借調到長春市糧油供應公司保衛科任幹事(以工代幹),並於1984年3月經長春市人事局批准轉幹。在糧油公司上班的時候,洪志是公認的好丈夫、好爸爸,他幾乎是天天接送孩子,開家長會都是他去。有的時候幼兒園有事兒不開園,他就把孩子領單位來,他照顧孩子照顧得特別好。
   
  李洪志在泰國

  這時的蘆淑珍女士應該感到欣慰了,她是個成功的母親。大女兒李君1980年進入東北光學儀器廠工作,二女兒李平在長春市第三中學畢業後,進入瀋陽軍區前進歌舞團當獨唱演員,小兒子李東輝在延邊藝術學校畢業後到北京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博物館做了講解員。一家人的幸福生活就要到來,30多年的辛勞總算是沒有白白付出。
   然而,一家人的噩夢卻即將開始,一家人的人生軌跡因為法輪功而改變。法輪功給無數的家庭帶來不幸的同時,李洪志先生和他的家人也一樣成了法輪功的受害者,鉛華之下不過是無盡的寂寞和恐懼。在法輪功運動之前,李洪志先生一家人的生活,雖然坎坷,但富有人情味;雖然平淡,卻很真實;雖然貧苦,但比之欠下無數孽債要好得多。因果有報,李先生就真的不信嗎!(改編自《華僑時報》余氓先生的文章)  

2016年4月27日星期三

司馬南:法輪功幫了我一個大忙(圖)


  
  司馬南
  近日專訪了反邪教鬥士司馬南先生。司馬南說,法輪功在國內臭一大街,已經變成了詆毀中國的一股惡勢力。以下是司馬南談話內容摘要: 
  于光遠先生早就跟我們說,法輪功要鬧事了。   
  于光遠,是中國自然科學、社會科學兩方面的大學者,百科全書式的學者。中國反偽科學的鬥爭,如果說在江湖上是我們這些人和那些裝神弄鬼的人直截了當做鬥爭,那麼在理論建樹方面呢,于光遠先生則是我們的前輩,給我們提供了一種思想武器。他最早關於特異功能那些問題質疑的文章,發表在《自然辯證法》雜誌上,那些文章對我們這些人來說都是有重要啟示作用的。 
  
  僅僅因為何祚庥發表了《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法輪功不僅圍攻北京電視臺,還圍攻天津師範大學。當發展到圍攻天津市委市政府時,于光遠先生和何祚庥先生都意識到,這件事情要升級了。 
  
  19997月中國政府依法取締法輪功前,法輪功圍攻媒體的活動逐步升級,于光遠早就跟我們說法輪功要鬧事了,要鬧大事了。 
  那個時間全國無論哪家媒體只要是發表了任何對法輪功,他們認為不敬的文字,他們都採取圍攻的辦法。 
  法輪功不但是圍攻報社,而且對發文章的記者、編輯連同總編輯家裏邊都採取今天的詞兒叫“人肉戰術”,線下人肉。這個辦法應該說是很拙劣,但是常常有效,因為我們一般人是不願意,因為那一種觀念的爭論,因為一個職業行為而去惹的家人添麻煩,但是幸好有一批人就不怕這個,如中科院的何祚庥院士。 
  我再舉這樣一個例子更滑稽,那便是法輪功發現美國有個通訊社叫美聯社,美聯社也有文章在寫到中國帶有迷信色彩的這樣民間組織,在中國興風作浪的時候,大概這個記者啊也沒有預見性,不知道17年之後中美關係大背景下法輪功處在什麼位置上,所以那個記者對法輪功當時的作為也表示不敬,所以法輪功居然也去圍了一些外國通訊社,連同美國的美聯社。這件事情雖然很小,波瀾不驚,當時是一個小事件,淹沒在一大片的事件當中。 
  李洪志詛咒我雙目失明軋斷雙腿。 
  李洪志剛出來的時候還沒名,有人就跟我寫信,說司馬南老師您知道嗎?我們東北有一個功力最高的大師叫李洪志,他是法輪功,說他那個法輪帶著大家往高層次上,功能最強。 
  李洪志說北京有個記者叫司馬南,他揭露了很多大事,他就不敢說我。 
  李洪志說你們注意啊,那個記者司馬南他今年就得雙目失明,明年汽車剪斷他的雙腿,這個人他說了很多人,他就是不敢說我。 
  不是我不敢說他,是那個時候不知道他是誰。所以跟李洪志接火接的很早。但是那個時候說實話,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什麼錯誤?就是嚴重的低估了李洪志這麼一個,當年在東北一個小劇團裏面吹小號的、這麼一個邪教鼓吹者的能量,我怎麼也沒想多道,他能鼓動這麼多人,在中國釀成這麼大一個事件。 
  邪教之可怕,在於它控制了你的大腦,讓你陷入一種非正常的思維。 
  當時法輪功所裹挾的2百萬人,多數人還是從強身健體的角度出發,強身健體,我練練自己感覺也還好的。在這個時候,應該說它的危害性逐漸表現為對一些人的精神控制,一些習練者開始出現問題,如有人挖開肚子找法輪。有人的老婆不讓他練法輪功,他就對自己的老婆動手。有的人甚至說,這個人是我練法輪功、修煉過程中的“惡魔”,把人殺了居然還能把屍體放到鍋裏去煮。發生這類極端事件,那些人首先被洗腦了。然後按照法輪功這套歪理邪說去侵犯公民權利,所以它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刑事犯罪,而是在邪教組織的蠱惑之下去殘害別人。 
  法輪功歪理邪說控制你的思維,搗亂了你的界限,它把藝術的東西當成真實了。比方說他要去自焚的人,自焚的人不是說我現在要自焚,他腦子裏沒有自焚的概念,他說我用這種方式,我才能夠真正地得道,真正地瞬間上升到最高境界。比較給力的方式是頓得,突然間獲得,那把汽油澆到身上一點,一下,這時候靈魂飛升了,“元神”出竅了,於是一個嶄新的自己就出現了。因此那些自殺的人,自殘的人,他都不認為,這個時候我要犧牲,我要自殘。如一朵花似的年輕姑娘、跳舞的陳果,如果她能想到自焚了以後,我燒不死,我就會變成這個樣子,那我相信這就是正常思維了。 
  
  邪教之可怕,就在於它控制了你的腦子,讓你陷入一種非正常的思維,而這種思維所指導的行動,所蠱惑的行動是反社會、反人類,是漠視人類權利。所謂邪教之邪,就邪在這個地方。 
  邪教思維是非常搞怪的,想起來既可恨又好笑。  
  你給邪教癡迷人員講道理是講不通的,為什麼呢?因為他的腦子亂了,這就是邪教思維。你跟著一旦中了邪的人去談啊,你會發現沒辦法談。他如果與你辯論,還是好的,說明還跟你接觸,能互相有交流。 
  可怕的是信了邪教後,你和他說話,他看到你還不跟你說話,你說什麼他都聽不進。 
  比這個更可怕的是,他不但不說話,還看著你笑,他覺得你的層次太低了,司馬南你跟我這一廢話,你讓我又漲了一個層次。    
  法輪功幫了我一個大忙,那就是提高了我的知名度。 
  李洪志自稱比佛祖高一萬倍,是所有大神之上的大神。他沒出名的時候,就一直設法讓司馬南雙目失明,兩條腿斷掉,還說遠距離給司馬南裝了一個法輪是逆轉的,能控制我。 
  李洪志控制我這麼多年了,你看有什麼效果? 
  現在法輪功把我列為惡人,而且還隔三差五製造關於司馬南各種各樣的謠言,通過李洪志所控制的法輪功系列媒體的造謠。 
  法輪功在這方面幫了我一個大忙,那就是提高了我的知名度,天天造我的謠,這個謠言造的特別離譜。 
  
  法輪功在國內臭一大街。
  我就覺得在國內啊,在大陸法輪功是臭一大街,人都懶的提法輪功了。在網上您知道怎麼說法輪功嗎?輪子,輪子! 
  在北方的語言當中,有這種調侃的話叫“玩輪子”。“玩輪子”就是來回一圈一圈地轉,沒有正事兒。有人在網上說話,大家一看不懷好意,就是說你少來輪子這一套,所以法輪功是臭一大街的。 
  法輪功演變成了詆毀中國的一股惡勢力。 
  法輪功在海外偽裝成一個信仰的團體,說我們有信仰。偽裝成一個中國傳統文化的代表者,我們使練中國的功夫,還有的人把他們偽裝成一種藝術性的團體,我們唱歌、我們跳舞,我們做遊戲 
  比較令我吃緊的是,近年來法輪功有一個發展的傾向,就是它把疆獨、藏獨,民運的勢力,還有各種惡勢力,甚至包括現在剛出現的所謂港獨,都網羅到它這裡面來,它提供了一個巨大的平臺。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有人問說司馬南你過去跟神功大師做鬥爭,揭穿他們的騙局,你後來怎麼在意識形態領域當中說話啊? 
  
    紐約華人抵制法輪功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過去跟那幫神功大師做鬥爭,我以為他們只是詐騙錢財,後來跟著跟著,跟了20幾年之後,我發現他們變了,他們變成詆毀中國根本政治制度的一股惡勢力,所以他們的轉型我也跟著轉型了。 

何祚庥:李洪志歸天法輪功就完了(圖)

    近日專訪了中國科學院院士何祚庥先生,請何老介紹他與邪教法輪功鬥爭的歷史。何祚庥指出,法輪功遲早要消滅,什麼時候李洪志歸天了法輪功就完了。
    何老已經89歲高齡,但身板硬朗,精神矍鑠,談起話來風趣幽默,思路清晰。 以下是何老談話摘要:
  
  我一篇文章把法輪功給鬧出來了。 
  17年前,何祚庥在天津師範大學《青少年科技博覽》發了一篇文章《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 
  
  在這篇文章以前,北京電視臺採訪過何祚庥,何老說了一句話,練法輪功有些人練出點問題。因此法輪功就去包圍北京電視臺,要求北京電視臺賠禮道歉,所以何祚庥覺得這個法輪功太過分了。 
  等到天津師範大學雜誌向何祚庥約稿,他就寫了《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為什麼呢?何祚庥認為,練氣功練的不好會出事兒,運動量小。青少年還是該跳跳蹦蹦,打球、踢足球、賽跑,老頭、老太太可以練氣功。何老講,氣功練得不好會出現嚴重事故,會練出精神病出來。 
  在文章中,何老舉了一個例子,中科院理論物理所就有一個研究生練法輪功練出精神病來,很危險!都幾乎要死的樣子了。研究所黨委書記連夜把他送醫院搶救,總算是回來了。為了幫助他,把他父母都請來了。父母也贊成他不要練習法輪功,給他做非常細緻的工作。父母回去後,這個研究生二次又練法輪功,再度走火入魔,又二次送他去搶救。 
  結果法輪功就不依不饒了,圍困天津師範大學,要求這個雜誌賠禮道歉。這個雜誌開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聯繫何祚庥。何老說“頂住,要頂住”。因為法輪功沒道理,何老講的都是真實的事情,患病那個學生還在理論物理研究所呢。 
  法輪功這個時候就表現出了非常強的組織性及其明確的目的性。接著,法輪功就圍了天津市委。 
  何老說:“這個時候,我們就發現法輪功和我們一直致力於揭露的那些裝神弄鬼一般的偽氣功又不同了。” 
  李洪志特別痛恨我。 
  《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還舉了一個例子,法輪功說有一位工程師(編者注:景佔義)練了以後“元神”出竅,就鑽到了煉鋼爐裏面去,他親眼看到煉鋼爐裏面的成分,然後做出重大發明。 
  何老笑道:“我說他比孫悟空還厲害呢,孫悟空鑽到了太上老君的爐子裏,沒有煉壞煉出火眼金睛。太上老君的爐是碳爐800,煉鋼爐是1400。我說這個這麼厲害啊,比孫悟空還厲害啊。這直接的讓李洪志面子上挂不住了,就對我特別痛恨。” 
  中科院物理所支援我批評法輪功。 
  
  何老說,中科院物理所完全支援我這麼做,你想想看怎麼可能不支援。我單位一個研究生習練法輪功弄出精神病來,然後送到精神病院去搶救,黨委書記親自送的。我們所是科學院理論物理研究所,不是宗教迷信所,這個很不一樣,就是完全支援我的。 
  法輪功“元神”出竅邪說危害非常大,有9個人跳樓自殺。 
  李洪志說,練法輪功能“元神”出竅,可以騰雲駕霧,這個危害非常大。 
  為什麼說騰雲駕霧呢,習練者練著練著就迷糊了,迷糊以後自己就“元神”出竅了,就以為我真的騰雲駕霧了,我就練出“神通”來了。所以,他們就想看看我的“神通”怎麼樣,就從樓上跳下去。 
  有群眾向何老反映,先後有9法輪功習練者跳樓自殺的,導致81。傷的這一個從二層樓跳下去了,所以沒死。 
  法輪功習練者認為他不是跳樓自殺,是覺得他可以騰雲駕霧了。傷的那個人覺得自己錯了,說自己功法不到,所以受傷了。 
  愚昧就是這個樣子,法輪功捏造了很多虛假的反科學的東西,一方面我們要講有封建迷信在裏面,另外一方面還有很多反科學的東西。 
  這種東西你跳下去了萬有引力總是起作用的,你怎麼能夠騰雲駕霧呢? 
  這種邪說有中國特點的,蠱惑了很多老百姓。因為中國的那種神怪小說,都講的騰雲駕霧,所以他也是利用了這樣的小說裏面,大家一般老百姓都比較熟知的,我們的《封神演義》裏頭,還有《西遊記》裏頭都有騰雲駕霧一說。 
  還有更嚴重的,比如說我練法輪功了,本來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練迷糊了,這個人表面上是我的好朋友,其實是惡魔。這個魔王,我要跟他做鬥爭,我是正教他是邪教,我是神他是魔,所以叫神魔鬥爭,就會動刀子。有很多家庭夫妻一起練的法輪功,都出現這個悲劇。 
  我被法輪功列入“惡人榜”。 
  何祚庥說,我第一批被李洪志列入惡人榜。法輪功搞了一個“四大惡人”榜,有郭正誼、于光遠、何祚庥、司馬南。咒罵司馬南“無惡不作”,于光遠“惡貫滿盈”,何祚庥“窮兇極惡”、郭正誼凶神惡煞 
  
  李洪志歸天法輪功就完了。 
  何祚庥指出,法輪功遲早要消滅,什麼時候消滅?什麼時候李洪志歸天了就完了。李洪志不是說自己是可以長生不老嗎? 
  
  李洪志自稱,他是來挽救地球的,地球是要毀滅的。李洪志說哪一代哪一代的祖師傳授給他“法輪大法”,叫他來挽救地球。地球什麼時候毀滅?李洪志說毀滅的時間是他定的,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 
  到了一定的時候,這個地球沒有毀滅,我相信近期不會毀滅,李洪志自身就毀滅了。那麼人類以後怎麼辦?李洪志這個大謊話將來是沒有辦法圓上的。 
  李洪志還造謠,就是他不會生病。我相信李洪志身體再好也會生病。據說李洪志在美國生病以後,還到現代醫院去看。 
  李洪志不是說法輪功可以治病嗎,你自己不練功治病,為啥跑到醫院這兒來治? 
  備註:何祚庥,1927年生,中科院院士,理論物理學家,中國原子彈的設計人之一,又是氫彈理論的開拓者,為中國國防建設做出過重要貢獻。